會被亮紅的鞋吸引,但真與衣櫃內的衣飾不搭
只要穿上那亮紅鞋,腳步便會輕快了起來
4月時,好友Y從義大利捎來簡訊
「 妳 (指我) 正在清理妳的童年記憶,並和靈性世界建立新的連結」
我是么兒,在經濟最冏迫時,來到這個家
衣服是承接姐姐、哥哥所留下來的,舊得不能再舊了
國小六年級時,各班模範生代表要拍照
國小六年級時,各班模範生代表要拍照
那件傳承下來的製服外套,已被我一直長大的身軀穿成七分袖
而且還堅守使命陪我撐到畢業
而且還堅守使命陪我撐到畢業
那截露出袖口的泛黃白長袖,在陽光下白得更耀眼了
國小一年級,那雙紅色娃娃鞋
是父親,第一次讓「我 」擁有為自己挑選的權利
第一次有專屬於我的物件
那個可證明的存在感
從那一次就溜藏在我的細胞裏
一路喧嘩,一路操縱著我
是父親,第一次讓「我 」擁有為自己挑選的權利
第一次有專屬於我的物件
那個可證明的存在感
從那一次就溜藏在我的細胞裏
一路喧嘩,一路操縱著我
我在家中兵慌馬亂時到來
承接母親懷胎時經濟的恐懼和情緒的悲傷
一女、一男外,我這女兒是來添亂的
相簿中有姐、哥童年的照片,或有著與爸、媽4人合照
我,無影無蹤,也不知是否有過嬰兒時期
應了母親常說的,我是撿來的
相簿中有姐、哥童年的照片,或有著與爸、媽4人合照
我,無影無蹤,也不知是否有過嬰兒時期
應了母親常說的,我是撿來的
無論我是第一名、無論我是模範生、無論我得到多少獎狀
這些都只想要「被看見」、 想證明我不是「多餘的」
母親根深蒂固的重男輕女
在第一時間,總是犧牲我,要我無條件退讓
這麼些年來,蘊藏「不被公平對待」的火山
被最後一根稻草壓垮,引爆了
把我多年逐起的層層鋼架,一一消融
終於,饒了我自己
終於,不在他人的定義裏浮沉
終於 ,可以拒演無聊劇碼,好好大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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